事?客死他乡吗?就让他顺着京越大渎回家吧,江接东溟阔,潮从八月高,今年既望之时,他化于鲸波万仞之中,总比屈居那金斗罂(骨灰坛子)中要自在。”
何肆看看李且来,见他所中肯,慢慢也散去了大半怒气。
李且来倒是不觉得这后生无礼,毕竟能聪明人也和史烬那笨小子尿不到一壶去。
他将重剑扛在肩头,说了声,“走了。”
樊艳恭敬道:“前辈慢走。”
陈含玉却是还站在原地,他笑问道:“何肆啊,你是顺着这鲸川来的?”
何肆转头,说道:“是的。”
“那你二人有没有经过潮音桥啊?”
何肆恍然,原来太子的目的是哪条坠落的白龙啊。
“经过了。”
“看到什么没有?”
何肆理所当然说出了陈含玉想听到的答案:“见到一条坠落的白龙。”
“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何肆如实道来:“有一位名叫娄阳的大人正在组织军队救援,好像是打算挖渠引水。”
陈含玉眉目含笑:“何肆啊,那你不介意和我再走一趟潮音桥吧?”
何肆闻呆住。
我能说介意吗?
他是真的不想靠近那条神异的白龙,但是太子殿下开口,他一个家住京城的市井小民哪敢不尊?
他支支吾吾,“小人,小人还要送这位同伴回京,她受伤严重,放其一个人怕是不行。”
“这个好说。”
一直未曾开口的袁饲龙从怀揣中掏出一颗丹药,递给樊艳。
“吃了吧。”
何肆看到这颗丹药,身体之中忽然迸发出一股微弱的渴求。
似乎是想要将其吞服。
但这种饥求,比起李嗣冲那颗红丸血食的诱惑来说,实在太小了,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樊艳不敢接手,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刚刚还带着陈含玉在天上御风而行,这是她捉摸不透的神通手段。
“不是人的血食,疗伤用的,你不要,我可真不给了啊,很珍贵的。”袁饲龙作势就要把丹药往怀里揣。
樊艳也是通透,当机立断,接过丹药,仰头吞下。
她知道不管是斩铁楼主人还是这位老者,要杀自己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何须大费周章地用丹丸。
何肆连忙喊道:“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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