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鸡同鸭讲
像三个儿子淘气，顾念调皮，顾北总是乖乖坐在那，一动不动，睁着大眼睛，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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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老太太再没了刚刚破口大骂的狰狞模样，孟月仙仔细给她擦了擦嘴角，温柔地给抚了抚她的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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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那么难相处，孟月仙觉得这个钱挣得也不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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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推到阳台晒太阳，自己快速吃了早饭，在厨房打整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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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穷的揭不开锅，她也会把破院扫的干干净净，每一个孩子的衣服洗了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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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摘回来的葱蒜小菜，都是洗过才拿到市场上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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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打扫这件事，是她的习惯，无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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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把厨房擦的锃亮，灶台反光的时候，晒太阳的老太太已经不耐烦了，发出含糊的哼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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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月仙还没歇口气，刚走近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尿骚味儿，顺着轮椅嘀嗒流下一摊黄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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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太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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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推着老太太到洗手间，将老太太放在马桶上，可刚一给她脱下裤子，就忍不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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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椎骨跟臀下有大大小小的褥疮，渗出淡黄的组织液，边缘都已经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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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的时候，她匆忙给老太太穿衣服，压根没有注意到，现在看到这个惨状，还是很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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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月仙喉间发紧，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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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老四顾北被打成了疯子，被锁在炕上，身上也是这样，她揉了揉被刺痛的双眼，手脚麻利地开始给老太太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贴身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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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识字，根本不知道药箱里的药哪个能用，想着等老太太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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