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天意,他在这里治愈情伤,疗伤得很好。
来到南京后,他早已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时日不曾记起她。
只是偶尔从梦里掠过她的身影,或是从政务琐碎间偶尔想起她,他很忙,这些细碎不过一闪而过,便匆匆放下,重新投入了每日的碌碌中。
许是今夜酒意作祟。
谢凌又想起了那夜的表姑娘。
他的嗓音有些哑:“你是哪里人。”
月眉指尖顿住,没想到清清冷冷的男人竟然会关心她的籍贯。
于是她娇羞地垂眼,绯红顺着耳尖漫至双颊,嗓子黏腻,“回谢大人,奴家祖籍襄州襄阳,自小在汉水畔长大。”
月眉心里说不出来的欣喜,只觉得是她今日的歌喉与绝色吸引到了谢凌。
谢凌更是沉默。
襄州。
阮凝玉便是襄州人。
月眉迟迟等不到回应,抬头,眸里莹着酥人骨头的春水,“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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