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如出一辙的温顺,是个剔透玲珑的姑娘。
说实话,李鹤川适才见她,有些犹豫了。
看见她这般美好,心底那一丝人性的微光,仿佛即将要被唤醒。
但那瞬间的犹豫,很快便被心底汹涌的欲望所吞噬。
谁让她是谢凌的堂妹呢。
家奴也在旁边,很是得意。
谢家二姑娘又怎么样?
还不是被他们家公子迷得团团转?
不过,就是不知道……
家奴没忍住问:“公子是想玩弄谢二姑娘的感情,还是……有娶她入门的打算?”
一想到后者,家奴眼里满是惊恐。
李鹤川却看了过来。
唇边含笑。
“我身为国公府的嫡公子,在你眼中,竟连娶她谢二姑娘都成了难事?”
周围跟着的仆人都吓得不敢说话。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不知好歹的狗奴才居然胆大包天的,去触公子的逆鳞!
家奴也意识到了,吓得出了冷汗,“公子……小的,小的不是那个意思。”
他刚要跪下解释。
结果李鹤川却一脚将他给踹在地上。
“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
只见男人原本温润的脸突然狰狞了起来,变得无比恐怖,仿佛一个血淋淋的大洞,要将他给吞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你是不是想说,我不能人道,根本不配娶谢家姑娘,娶了她是害了她一生?”他的声音尖锐而疯狂,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恨意。
话音刚落,两名侍卫快步上前,动作麻利地用一个粗麻布袋罩住家奴的脑袋。
“是不是,你说啊,是不是!”
李鹤川咆哮着,边嘶吼边朝着那被麻袋套住头的家奴疯狂踹去。
每一脚都带着十足的狠劲,仿佛要把多年来因残疾积压在心底的屈辱、不甘与愤怒,统统发泄出来。
最恐怖的是,那家奴疼得大喘气,麻袋里的空气很快变得稀薄,男人连想回答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等待着窒息而死。
这些狗奴才,这些畜生,凭什么敢来轻蔑他?
即便他不能人道,可论身份地位,哪一点轮得到他们这些下贱胚子来瞧不起?
最后李鹤川腿踹累了,眼见那麻袋里头渗出了鲜血,李鹤川只觉得痛快。
他忙接过别人递来的一方帕巾,慢条斯理地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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