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不出。
“别动,”谢凌拧眉,只觉得她是在任性,手却不曾停下,继续给她的腰细细揉按,“忍着些,擦好就好。这酒能散瘀,今日擦了,明日便不疼了。”
阮凝玉只好乖乖受着。
只觉得谢玄机严肃得过分,操心也操得多余。
许久之后,谢凌收回手,将棉帕丢进一旁的水盆里,“好了。明日若还疼,记得再擦一次。”
阮凝玉将脸埋在枕上,根本不想看他。
可接下来的寂静却漫长得有些诡异。
她终是按捺不住,缓缓回过头来。
视线撞进眼底的那一刻,呼吸蓦地滞住。
谢凌不知何时已弯下腰,拾起了方才她挣扎躲闪时,从袖中滑落坠地的物事。
此刻,那枚香囊正在他的手里稳稳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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