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凌双手握紧扶手,合上了眼。
如果她真不是感染了风寒,那么他还有什么可去想的?想得再多,反而是对自己的一种嘲讽。
还能是什么原因,不便是她其实不大喜欢他这个大表哥,就连那夜在老太太的荣安堂外面,也全都是她的客气话。
而他却信以为真,将那天晚上的她当做是穿过柳梢的一抹圣洁而脱俗的月光,将她视若神明,将她随意的敷衍视若圭臬。
他从一开始,便不该对她的到来抱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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