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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没骨气,我不想和他争执,我就顺着他的意思说:“我是你的。”
他很强势地吻我,一点也不温和,大约是晚上他没少喝酒。甚至我和他连一支舞都没跳过,我和摩根先生跳了一支舞,他并不是一个好的舞伴,我也不算好舞伴,没有互相踩到脚,简直是我和他老人家的奇迹。我和他老人家从开头一直笑到那支舞结束,他说再也不找我跳舞了。当我在宴会里成为壁花的时候,我的男人在哪?他在他的小圈子里,把我丢到一群妇女之中,然后和那些不认识的女人一起说着无聊的话,说法国的服装,我根本没出过国,说什么?说我在书上看过一些?还是说,我对法国土生土长的科学家了解多过法国的好裁缝?
他居然敢说,我是他的?他有尽到主人的责任?如果宣告了所有权,那就要负责任去管理,而不是只说说。
但是,我的那句“我是你的”,非常顶用。他不再对我凶,而是开始唠叨。
一边脱我的衣服,一边说我,对,就是在说我,说教、指责!
“你不应该戴别的男人的首饰。”——可是,你有给我买过一条么?
“你不应该对别的男人笑。”——我对他们哭?
“你不应该到处勾引别的男人。”——我把他们的眼睛都挖下来,别看我了。
“你不应该对我不冷不热。”——我怎么对你才能正好达到你的感温区?
“你不应该……”很高兴的是,衣服脱得差不多了,他就没词了,幸好是夏天,要是冬天,他多脱一会儿,他不知道还会说什么罪名呢。
那时候,我想,是不是因为我一直在拒绝和他发生越矩的关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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