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每个动筷子的人,做饭好吃曾经是她第一次招待陆远秋时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到现在她依旧会因为身上这一优点而从朋友们的身上收获满足感。
略……这啤酒好苦,她突然在心里吐槽一声。
“什么时候移植?”苏妙妙看向道长。
“再过五天吧,其实医生不准我出来的,我吃完饭就得走了。”道长笑着回应。
他将盛着白开水的酒杯放下,拿起筷子夹着桌子上最清淡的菜,今天连白清夏都喝了酒,只有他喝的是白开水。
等移植完,许四羊准备回趟老家湘城,将爸爸的那件道袍在墓前烧了。
或许就如同大叔所说的那样,这件道袍代表的是他对于过去的执念,父亲这一生都没有亲手教给他道士的技能,但许四羊却救了父亲生前没来得及救的人。
执念就此结束吧,他是县里的状元,他要过自己的人生了。
陆远秋这时扭头,看到白清夏在看着大家傻呵呵地笑,笑容有点不对劲。
她酒杯里的啤酒已经没了,脸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陆远秋顿时诧异地抬手戳了戳白清夏的脸蛋:“不是吧,你上头得这么快?”
“啊?”
白清夏闻言立即直起身子,抬起两只白皙的小手摸向自己的脸颊,眼眸睁得大大的,表情也懵懵的,看她这略显浮夸的表情与举动,陆远秋微微挑眉,试探地问道:“醉了?”
“没有啊!”
白清夏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颊,嘴巴都嘟了起来,回应的声音也稍微有些大。
另外五人包括陆远秋在内都愣愣地看她。
这表现没醉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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