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达成目的外,等着他的另一条岔道,就只有被当成抹黑海神教的异端,悄无声息地处理掉。
要活下去,就必须证明自己的价值。
晔微微笑了,走到会客厅的中央,看着那几张被准备好的平整羊皮纸,和崭新的蘸水笔,低头道:“是我拜托他,为我指导礼服的穿法的。”
“执政官大人,重要的不是我是谁,而是我能为白海公国,带来怎样的利益吧?”
“既然要考核我说的话是否属实,那么还是请尽快开始,才不至于耽搁重要的时机。”
昏暗的羊绒挂毯之下,灰发男子面色沉郁,削瘦的肩膀笔挺,一双眸子似乎盯着青年,想要从对方身上,剖出几句真话来。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个人会为白海公国带来灾祸。
可是对方所说,却是句句是事实。
那三个野蛮人,很快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吐露干净了,他们几人被劫匪绑架是真,被救上海岛也是真,可只有事关人鱼的部分,被那几人的狂热信仰,渲染成了天降奇迹的神使降临,不知有几分真伪。
却唯独,有这么一位自称宫廷匠人的青年,鼓动了所有民众与信徒的情绪,就连一贯淡漠克己的男仆戈礼,都靠向了对方那边。
他不能信他。
若是连白海公国的执政官,都如此偏颇地靠向了感性、与狂热宗教的那一侧,那么那道城门,就再无力防守任何外敌了。
可……若钢泽公国当真要出兵,而人鱼族会站在他们这一边呢?
灰发执政官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将身体陷入窗边的单人沙发椅之中,望着窗外远处的海平面,哑声道:
“将你所见所闻画下,附带描出当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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