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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皎月语重心长,“你是我云家的人,你若把自己当作制香坊未来的东家,摆出你的款儿。他们看在你已能插手账簿的份上,也会高看你两眼。”
杜英仍旧有顾虑,“那要是他们无视我的提醒呢?”
云皎月闻言,来了兴致,亲自拿起茶壶给孩子沏茶。
笑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可以说,却不可以做。”
“有些事情呢,是可以做,却不可以说。”
杜英听得仔细。
云皎月继续道,“你先提醒他漏了分润,是你占了理。”
“在你提醒他之前,你不可以因为不满,而断他的香料供给。”
“但在你提醒后,如果他继续厚颜无耻不给分润。那你大可以不必再提醒他,往后尽管去断人供应,给对方和以后的合作伙伴一些颜色瞧瞧。”
杜英脸上的愁云已散,不解明晰大半。
很快,他豁然开朗,云皎月不留余地地教养他们。
其实就是想让他们能尽快独当一面,以各产业未来少东家的身份自居经商。
他若提醒高家,那就代表云皎月在提醒高家。
高家若不给他颜面,则云皎月颜面受损,他自然可以自己拿主意断人货源。
杜英情绪澎湃,体内血液被云皎月给予的信心激得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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