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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点冠冕堂皇谴责对方的理由都不用找了?
云皎月修长手指掀起一条缝隙去看祁长瑾。
如果她没有记错。
男人这会儿根本就没有权倾朝野,也根本不是一品官员。
那他身上一品官员的常服又是怎么回事?
崇明帝难道已经宠爱他到这种明目张胆僭越的地步了?
宁顾行当众被下了脸面,脸色难忍阴沉。
单手握住剑柄,往剑鞘外拔出几寸。
锋利的银色剑脊立即泛出冷光。
“祁长瑾,我尊你为大人,已是给你身为同僚的颜面。”
“我执掌拱卫司,我说抓捕的是重案人犯,那就是!更何况,你言辞有误,有埋怨圣恩之嫌!”
宁顾行寸步不让岸边地盘,九月前云皎月离京,自那时起,他与他义父徐公公的关系就变得非常微妙。
他以为徐公公是计较他在朝堂上屡次偏帮老泰山。
几次请罪示好后,没想到依旧不得对方谅解。
后来他的义父,出乎所有人意料,直接收了祁长瑾当义子!
连他的顶头上司黄贤,不知何时起对祁长瑾都十分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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