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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东厂真正的主子,是你黄内侍!”
黄贤垂眸陷入沉思。
他顶替陈平成为司礼监的秉笔太监后,还有个志向。
那就是在他师父荣休后,能继任他师父的位置,可以做个名副其实的内相。
而要做内相,他就不能只靠从前在师父面前的殷勤和勤奋。
他还得让朝臣对他有敬畏之心。
显然,没什么敬畏之心,被鲜血和重刑来得有威慑力。
黄贤依旧踌躇不定,“我平白无故揽下审问一事,若陛下猜忌我私下和你有所牵扯该如何?”
云皎月锐利眼眸倏地将视线驻足,盯向对方。
绯红薄唇勾起一抹能准确无误拿捏人的弧度,“黄内侍。”
“人若想要争权夺势,便不能前怕狼后怕虎,更不能做事蹑手蹑脚。”
“厂公也好,宁指挥使也罢。”
“即使是前不久被贬到更鼓房的陈平,你说……他们哪个不是能放手一搏的人?”
“况且你新官上任,殷勤些揽下事情,陛下只会觉得你能干,并不会猜忌你私下和我有所牵扯。”
打蛇打七寸,赌黄贤竞升后,不用再给徐公公塞直肠。
不清楚徐公公的具体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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