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林芙蕖道,“义姐,你回帝师府后,可以转告父亲。”
“就说徐公公有归乡之意,这两年他会夹紧尾巴不闹事。”
“至于文安公主一事,我想徐公公心里已经有取舍了。”
林芙蕖挽着云皎月的胳膊进了房闼,段驸马一事拖了月余没个定论。
要是徐公公舍得将公主府嬷嬷的对食推出来,平众怒。
那文安公主也就不会再日日找机会,找她哭诉。
她脸上洋溢着喜悦,替自家父亲官途少了几分险意而安心。
“徐公公老谋深算,他怎么会突然和你说这些?”
“就是因为徐公公是个胸有成算的人,他才会对我说这些。”
云皎月坐靠在细竹篾条编制而成的熏笼旁暖身子。
半真半假,清冽嗓音落下,“我给他写了个药方,他尚有人性感激我。”
“再加上陛下的身子,我在泽州的时候就听人议论,说不太好。”
“陛下若是有朝一日殡天,徐公公铁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郑贵妃的八皇子年幼,护不了徐公公。
再加上徐公公做内相那么多年,带着富贵回乡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好过有性命之忧的,和黄毛小子磨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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