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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刘大人隔着方巾不耐挠了挠头发。
本身大冷天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脾气就不好。
暴脾气上身,“我说陈公公,那你带着三大箱的礼物上学士府,又是用的什么由头?”
“你来学士府这事情,陛下知道吗?!”
陈平一下子就被问得哑了声。
没半晌功夫脑子反应过来,掷地有声道,“陛下自然知道。”
“今日从北郊回来,东厂有人来报,说祁夫人医术高明妙手回春。”
“厂公的旧疾得了已久,他今日还要伴驾,就命我来以重礼,请祁夫人明日去给厂公看病。”
刘大人嫌恶扫了眼陈平,再忍不住心中怒火,狠狠啐了口!
在都察院当差,有舌战群儒的经历。
对付面前的阉人手到擒来,怒指着斥责,“陈公公,你还要不要脸!”
“且不说祁夫人是个官眷,就说她是个女子!你们厂公的旧疾长在何处,你不知道?”
“那种地方,任三岁孩童看了都要长针眼!你们怎么好意思让祁夫人脏了眼睛?”
刘大人越说越上头,特地从屁股坐热了的玫瑰椅上起身。
凑近陈平说话,唾沫星子在灯笼烛光照射下,明显乱飞坠到陈平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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