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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皎月记得空间医药房的货架上,还摆着一瓶金疮药。
金疮药有止血止痛、生肌,不让伤口继续化脓的功效。
她之前没舍得拿这个药给自己用,毕竟是最后一瓶库存了。
但祁长瑾后背的伤太重,如果直接拿消炎药止痛药给他吃,他不见得会吃,没准甚至还会以为她是想毒害他。
只能拿这个好东西,来给这个便宜丈夫用了。
祁长瑾入鬓剑眉诧异地挑起,怀疑云皎月是别有用心。
这个女人以前是贪图祁家家产,才费尽心思嫁给他。现在祁家倒了,她不哭不闹,也没喊着要和他和离,肯定其中有诈。
“你是想毒死我?”
祁长瑾眼里寒光森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除非我休了你,否则就算我死了,你也得因为祁家长孙媳妇的这个身份,被押到泽州流放。”
云皎月抓狂着,这个未来的大首辅,怎么这么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要是一开始就想和离,早在祁家的时候就会提了!
冷着声音忍耐,“我没想毒死你。”
怕祁长瑾不相信,以原身的口吻市侩道,“我知道你是被污蔑舞弊的,所以怎么会舍得毒死你?”
“我还指望着你能活着,以后罪名被平反了,好让我做状元夫人!”
祁长瑾深邃如漆的眼睛晦暗下去,他寒窗苦读十余年,凭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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