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社工见过,好像是搞什么直播的。”夏舒说。
三男两女,年纪都不大,领头的男人是个平头高个。
夏舒对他们影响之所以深刻,是因为这拨人被投诉了不止一回。
半夜喝酒唱歌,吵闹得楼上楼下都不得安宁。
扰民,处理时态度相当蛮横,当时与物业还爆发了激烈争吵。
就算房东出面宁愿亏钱赶他们走都无济于事,几人不接受也不搬走。
“看样子不是善茬。”
几人连续敲了好多下,领头的男子骂骂咧咧地又拍了门几下。
“他们的口型好像再说等过两天再来。”蒋明亮说。
“他们打电话给朋友,让人送工具来。”艾弛将几人无声的对话翻译出来。
领头男人恶狠狠地说工具到手等艾弛几人再出门寻找物资,他们就来撬门抢。
我们竟然提前在消防通道上安装了防爆门,家里肯定囤了物资。
“那怎么办?”
“他们应该在观望雨究竟会不会停,如果不停就会行动。”艾弛沉声道:“这道门将近十万块,他就算用斧头砍都砍不开,不用担心。”
当初买这道门可是按照银行库房门的标准购买,花了艾弛接近三十万,墙壁拆了都不见得能打开。
“那就好,那就好。”
监控接着往后放,第二波人在中午十一点半出现。
一看到两人,艾弛眼皮就跟着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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