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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不一会便见严青义风尘仆仆的驾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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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眼神冰冷如冬日,没有丝毫情绪,似乎真的在脸上刻着冷面判官四个字。
马太快,严青义突然见到路中间的沈禾,险些没有停下马,吁地一声勒住马绳。
“阿禾?你怎么在这?”严青义并没有下马,似乎不打算与沈禾多说什么。
沈禾走上前去拉住严青义的马绳:“今日是先生的丧礼,我自然是要来。你且下马,我有话要与你说。”\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