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以为他会发火,忐忑不安的等着陶溪的回复。
陶溪笑了笑,点点头,“既如此,还请带路。”
那丫头安顿好陶溪,迷迷瞪瞪的回了沈沐处。
“那陶溪没有意见?什么都没说,就跟你去偏房?”沈沐有些不相信的道。
以他对陶溪的熟悉,这个人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可不是个能明着吃亏之人,自己这样下他的面子,他还能忍下去,怎么看都不像是他的做派。
沈沐微一皱眉,这个陶溪,在搞什么鬼?难道是因为祖父跟他谈了什么的缘故?又或者陶溪以退为进,图谋他家的家财?
他思来想去,猜了良久也没个准确答案,最后索性不想了,反正这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只要派人看着,想来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要整顿沈家。
沈家二房,近些年来野心越来越大,他前世也是后来才从父亲口中知道,二叔早就将沈家产业当成自己的私产了。自从祖父卧病以来,他更是变本加厉,亏空公中财产,最后导致很多产业都难以经营下去,负债累累也只能关门大吉。
这次,他可不会让二叔得逞。
次日一早,沈沐便前去给祖父请安。
他始终困惑不解,祖父到底给陶溪说了什么,居然会让他答应做赘婿?
他带着急切的心情,一路穿花拂柳,熟门熟路就进了祖父所在的院子。
算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祖父了。
他与爹娘被流放之时,祖父已经离世好几年了。他是在得知了二叔中饱私囊,胡作非为之后,本就不太好的身体,被气得半死,可以说祖父是被二叔给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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