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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送水进来的奴仆立刻行礼,惶恐的退出,但除了他,站在厨房外的奴仆们面面相觑,他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们的活儿还没做完啊。
“我、我自己擦脸。”唐翎早就没在哭了,她脸红心跳的看着口气极冷,但神情却万分温柔的韩元殊,浑身
莫名的发热。
在她开口后,韩元殊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他浓眉一皱,瞪着她涨得红咚咚的脸蛋,拿着布巾的大手突然胡乱的擦拭起她的脸,力道还不小。
“啊!好痛——你好粗鲁!”唐翎气呼呼的扯下脸上布巾,接着一楞,人呢?!
没错,某人竟然将布巾留在她脸上,施展轻功的逃了,忘了他有多么想念她的手艺,忘了他的晚膳
只因他终于明白自己在面对她时的所有反常、所有的独占忿怒、所有的关怀不舍是源于什么——该死的,他好像把那女人放到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