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器道终焉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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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的藤环轻轻触碰殿内的壁画，三百年前的月族圣女与狼族战帅并肩而立，他们手中的，不是圣器，而是最普通的铁锤与战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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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陈长老说的‘器道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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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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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终结，而是开始——每个灵魂都能自己定义，什么是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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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突然指着壁画的角落，那里有个小小的铁匠铺剪影，铺前站着的，正是江白初遇阿月时的模样，背着铁锤，眼中带着不屈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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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们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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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微笑，沧溟珠碎片在壁画上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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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所有自锻者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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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墟的风卷起暗面的尘埃，江白望向星海，那里的每个光点都在讲述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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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锻造文明不会消失，观测者还会再来，但只要自锻阁的炉火不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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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还有人愿意握住锤子，自由的锻痕就会永远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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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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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黄庭锤扛在肩上，战纹在暗面刻下新的路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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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去看看那些用病毒锻造希望的器灵，需要什么样的炉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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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虎的裂天刃在掌心旋转，刃风扫过归墟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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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江，我觉得咱该在灵界开个分店，就叫‘锈锤铁匠铺’，专收被锻造文明嫌弃的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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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咧嘴一笑，狼瞳映着自锻阁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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