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立刻拉起飞行员的军装。
“报告,有!”
麦金托什立刻拔出战术刀,靠近了飞行员——妈的水手长怎么会随身带战术刀,真把自己当海盗了吗?
鬼子终于露出恐惧的表情,开始说昂萨语了:“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他想反抗,被俩膀大腰圆的水手夹着,根本动弹不得。
麦金托什靠过去,把鬼子腰上那个布条割断,抽了出来交给王义。
王义在布条上找到了飞行员的名字松下三郎,以及武运长久的文字,但是没有找到‘千人针’字样,便问道:“秀的是名字,是你妈妈给你织的?”
松下三郎对王义吐了口唾沫。
麦金托什立刻用战术刀抵住了他的脖子:“对我们的舰长尊重点,他可是全舰的保护神。”
王义:“放轻松,麦金托什,一口唾沫而已。”
他低头再次仔细打量手中的腹卷。
日本的传统,家中的女性要为上战场的男人们织这样一块腹卷,有条件的家庭还会找一千个女性,一人缝一针组成“千人针”字样。
后来日本专门组织了一个支前协会,批量制作有“千人针”字样的腹卷,发给出身贫苦的士兵。
扶桑这边情况估计也差不多。
这个没有千人针字样,反而说明这不是国家发的供给品。
王义:“针脚非常细密,‘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你死在海上了,谁来报答你的母亲呢?”
鬼子都惊了,因为刚刚王义念诗用的赛里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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