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也回想起了相关的记忆,当时主战派和孤立派还进行了激烈的论战,报纸上每天都有相关的文章。
紧接着他想起原主的舰队司令老爹在餐桌上一边切牛排一边说:“扶桑帝国确实干得不厚道,我们在婆罗洲的统治就温和得多。”
怀疑,王义对原主老爹的好感度一下子扣了一大截,顺带着对联众国的好感——假设有的话——也暴跌。
果然,自己就不该参合联众国和扶桑的战争,让两波鬼子自己厮杀去。
谢菲尔德上校:“快到了。”
这时候吉普车经过医院,王义看到放着伤患的担架就这么摆在路边上,把人行道都挤满了。
很多伤员根本没有得到救治,身上连绷带都没有,就这么躺在担架上绝望的看着经过的吉普车。
不知道哪个伤员看到了后面吉普车上的扶桑帝国俘虏,高举右手大喊起来:“鬼子!有鬼子!”
这下所有人都注意到车上的俘虏了。
人们呐喊起来,抓起手边一切东西向俘虏投掷。
有杂物甚至慌不择路的扔到了王义的车上。
场面一下子陷入了混乱,根本没人维持秩序,只有护士小姐在徒劳的喊:“别激动!你们是伤员!会失血过多的!”
吉普车把医院抛在脑后,但王义脑海里还是那些伤员的样子,他又想起刚刚战斗的时候,就在身边被机枪子弹撕碎的士官。
如果战死了,那所有的计划都化作泡影了,果然应该尽快从舰队第一线脱身。
他这样想的当儿,吉普车转了个弯,绕过路边的棕榈树,太平洋舰队司令部出现在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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