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彩裙,式样与信陵君尚在时别无二致。妇人面若三月桃,肤如冰雪凝脂,细腻晶透,确是天生丽质,有倾国倾城之貌。
纵然刚经历生产不久,眉宇间难掩疲惫,却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韵致。
可朱亥眼中,却无半分旖色。唯有如实质般浓稠的恨意在胸腔翻涌,却又被他死死压抑,不敢有丝毫外泄。
这份克制,并非忌惮于惊鲵抑或秦时墨钰的实力,更多的是唯恐自己那压抑不住的杀伐之气,惊扰到.信陵君唯一骨肉。
朱亥的目光落在那孩子身上,心中涌起无尽的无奈与酸楚,暗叹天意莫测,造化弄人。
偏偏是这个亲手刺杀了君上的女人,竟怀上了君上的血脉。
再联想到君上当时制止住暴怒的自己,放这女人离去……或许,君上在那时,便已隐隐预见今日什么吧。
‘可惜,是个女婴。若是男儿……’
朱亥的目光中,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
在这乱世,女子想要承继父辈之志,何其难也。
‘好在,是个女婴。’
几乎同时,秦时墨钰心中暗忖,随手将啃尽的果核精准地投入数步外的瓦罐。踱步至朱亥身侧,顺着他的视线望向那啼哭的婴孩,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
若非如此,他还得防备着某天被捅刀子。
e,女婴好像也不保险啊。
这孩子,将来若真如其母那般……原著中田言背后捅刀,可是丝毫不含糊啊!
做她义父,总感觉腰子凉飕飕的。
但无论如何,正是因为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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