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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吕慈收到消息的时间要比王蔼晚上一些。
此刻已是深夜,烛火幽幽。
他的次子吕孝拿着消息给他时,吕慈那张布满疤痕的凶戾面孔毫无波澜,双目微阖,似是没有听到般。
吕孝却冷笑出声:“墨钰小儿以为剁几只爪子就能吓退我吕家?他反应越大,就越说明我们摸到他的软肋了。爹,我这就去安排下一批人。”
“不,”吕慈缓缓睁开了眼,略微迟疑了一下,沉声道:“把派出去的人全都撤回来。”
“什么?”吕孝愕然看向父亲。
吕慈凝视着他,叹了口气,摇头道:“我知道你一直在模仿我做事的风格,但你只学到了我心狠手辣的表象。”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之所以做事狠辣、不留情面,那是因为我这双眼睛看人还算准,知道谁能欺,知道什么事能下死手。”
“因为心里有数,所以做起事来才能果断,才敢不留余地!”
“人们都叫我疯狗,呵呵。我要真是一条疯狗,早就在外面被人一脚踹死了。”吕慈笑了笑,冷冷的看向吕孝,“做事要权衡好利弊,敢下狠手不算真的狠,能随时抽身才算果敢。”
幽幽烛火下,吕孝陷入了沉思,他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收手。
术字门。
陈金魁在得知了这件事后,反应更是干脆,直接把人都撤回来。
与王吕两家两家不同,他术字门被风后奇门天克,纵使他陈金魁自己都没办法过得了王也这个小辈,就更别提其他术字门弟子了。
若非风后奇门是这等神奇之术,他又怎么如此痴迷、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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