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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惠王二十一年与秦共攻楚,斩首八万于丹阳,却恶了楚;”
“厘王三年,使公孙喜率周、魏攻秦,精锐二十四万尽丧伊阙,无一所得;”
“厘王十二年佐秦攻齐,齐败而愍王出亡,又失齐心;”
“厘王二十三年赵魏攻华阳,韩告急于秦。秦穰侯八日迟迟而至,败赵、魏于华阳之下,绝交赵魏;”
“桓惠王元年伐燕,再恶燕国。”
“桓惠十四年至二十九年,秦悉拔我上党,又连拔十三城,韩国如待宰羔羊。”
“可谓是天时尽失。”
他每吐一句,便如一记重锤砸下,殿内众人面色各异。
韩王安端坐高位,指尖僵在案几上,眉头紧锁,眼底闪过一丝愠怒与复杂;姬无夜虎目圆睁;张开地轻抚胡须的手停滞;韩非放下酒杯;红莲一脸懵逼。
满殿宾客鸦雀无声!
秦时墨钰不愧为重量级压轴人物,一番话如掌上观纹,将韩国数十年的昏招与失误娓娓道来,成竹在胸。
似持一把锋利的剖刀,将韩国历史血淋淋地剥开,摊在众人面前。
每一桩旧事精准无误,每一句直指要害,既无虚饰,亦无夸大。
那目光毒辣得让人心头一颤,可偏偏又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让人忍不住想听下去,看这位黑衣统领究竟有何高见。
然而秦时墨钰却没有如众人所愿,给出救赎之法,而是继续剖析韩国局势。
“韩居天下之中,却坐失天时,无受天元之利,反有四面受敌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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