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份,搞不好巫蛊之祸跟这群颠佬也沾点边。
跟这种人走太近,哪有什么好下场?
秦时墨钰收回思绪,随着眼前的队伍缓缓前行。
披坚执锐的韩军禁军分列宫门两侧,盔甲反射着晨光,森冷而肃穆。
为首的宫门尉目光沉稳,逐一巡察驶入的马车,副官则在旁手持竹简,核对通行文书。
轮到秦时墨钰时,副官见他孤身一人,身着布衣,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这可是继承大典啊!
是韩王安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也是他最为敏感的时候,可能只是一个无意间的举动,都有可能招致他的记恨,被记在心底里。
各方势力,不管什么想法,只要还想再韩国混下去,最起码今天还是会给韩王安一个面子。
华服彩妆、宝马香车、青衣仕女……但凡能撑场面的,哪怕借也得凑一套出来。
可眼前这人,一身布衣,朴素得像个路人,副官甚至怀疑他是来闹事的。就在他皱眉之际,秦时墨钰从怀中掏出一份帛书递了过去。
副官接过一瞧,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心中嘀咕:“原来是韩墨统领啊,那没事了。”随即挥手示意士卒放行。
墨家的节用那是出了名的。
人家祖上墨子,当初出入各国王宫时就是一身布衣加草鞋,后世钜子甚至有穿补丁衣面见王侯的先例。
秦时墨钰作为墨子七世孙,能换上一身没明显瑕疵的黑色布衣来参加大典,还穿了布鞋,已经很给面子了,真不能要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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