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眼神迷茫,语气有些含糊不清,似是一番醉话。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韩兄,我确实是为百越之事而来,但也不止是为百越。”‘秦时墨钰’平静说道。
“还有韩墨。”借着酒意,韩非看向‘秦时墨钰’的眼神有些锐利,不再如纨绔王室子弟,那目光如同一把直刺人心的利剑。
“韩墨在韩国发展至今,如果没有王上的应允和支持,确实难以更进一步。”‘秦时墨钰’把玩着酒杯,语气未变。
“可韩墨,并不必只是在韩地,只要墨大哥想,去其余诸国发展还是能继续壮大的。”这次接话的是张良,少年的声音清脆,似是陈述又似是疑问。
“去哪其实都一样,都会有难处,总是要面对的,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直面才是正道。”
‘秦时墨钰’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继续说道:“当今天下,秦国唯尊,隐隐有统一天下兼并诸国之势,这点任谁都看的出来,可偏偏六国看不出或者说不想看出来。”
“墨大哥不喜欢秦国?”张良问道。
“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抵抗秦国给我带来的利益要远超加入秦国。虽然会更难一些,但高利润的买卖,都难做。”‘秦时墨钰’给自己添了一杯酒。
他反秦的意思,以及反秦的原因已经表露了出来利益。
虽然一个墨者,还是墨子的七世孙,谈利益仿佛有点怪怪的。
但这理由却足够让人信服,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在这乱世中搅动风云的人,若真的不为了名利,何不寻一宝地,就此隐居山林?
有吕不韦囤积居奇在前,秦时墨钰选择较弱的韩国赌一手,也没什么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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