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了?痈哪是那么好提取的?我不怕死?我不怕连累手下?我不怕西州卫大爆发?”
“……”
这话说得王渊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当局者迷!
范德辉这一看就是心中有鬼,着了他的道!
王渊捏了捏眉心道:“上次是烂喉痧,这次是痈,都被你遇见了,这确实不能用‘巧合’来搪塞了。这痈,你需要多久能平息?”
“属下应对及时,应该快了。卫帅若是怀疑属下在这种事情上弄虚作假,可以随时派郎中来诊治。”
“他倒是没怀疑,而是让你去给范德辉医治,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治好,不然拿你是问!”
“那我去了。”
“你真愿救他?”
“尽人事,听天命!还请千户大人呈报卫帅,请他派一精通医术的心腹随行。别到头来说我没有尽力或者说是我把人医死的。”
这行事很是老辣啊!
看他这么胸有成竹,范德辉必定熬不过今天了。
其实事情已经做到这份上了,他也希望范德辉死。
甭管是病死,还是吓死,都不重要了。
京中生变。
西北十二卫的主和派马上又要猖獗起来。
这个时候能够先下手为强,搞死一个主和的千户,也能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你去准备吧,我这就禀告卫帅。”
王渊策马离开没多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郎中戴着面巾来了,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赵安什么都没说,带他赶到范府。
范德辉已经气若游丝,口不能了。
府中的郎中也被他砍了大半。
不过在看到赵安后,他还是两眼放光,挣扎着要起身。
赵安黑着脸道:“奉卫帅命,为你-->>医治,且有卫帅心腹同行。”
这话无疑让范德辉心下稍定。
看来恩威并施是有用的,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
赵安装模作样地给他把了把脉,又请老郎中诊断。
老郎中也是个老油子,诊完后沉默不语。
况且他戴着面巾呢,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
赵安又看了看范德辉腿部那令人恶心的溃烂,随后向范府郎中询问了他的病史,语出惊人道:“他这得的不是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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