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堂中央矗立着一座造型奇特的塔状建筑,由无数骨状构件堆砌而成。死亡君主凝视着这座建筑,声音冰冷:“这所谓的圣塔,究竟是信仰的象征,还是罪孽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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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义宣称它能连通两界,“内应答道,“但每一块构件背后,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指尖划过塔身黏腻的涂层,拉出细长的银丝。“伪装成圣洁的品,“死亡君主敲击塔身,一块装饰应声脱落,露出内部蜂窝状的结构,“内里却是最肮脏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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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巧云突然踉跄后退。她发现塔基堆积的干尸并非随意丢弃:每具尸体都被摆成胎儿蜷缩的姿势,腐烂的掌心捧着自己的心脏,心尖上插着一根黄金长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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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魂术,老早以前的玩意儿,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看见,”死亡君主碾碎一枚心脏,黑血渗出指尖,“让农奴连轮回都成奢望……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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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嘴角勾起,瞳孔深处却泛起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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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祂嗤笑一声,随手掰下一块包裹塔身的银雕骷髅,露出内部发黑的人骨:“用牛奶泡骨头?这帮秃驴倒会享受,倒是可以称得上甜腻的尸骸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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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上官巧云盯着骷髅空洞的眼窝,脸色惨白——她看见那颅骨内侧刻满细小的咒文,分明是活人颅骨被生生撬开时篆刻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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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或许在您的世界难以想象,但在这里,我们仍被困在古老的枷锁之中。“内应压低声音道,“这片土地上,人被分为三六九等,从出生起就烙上了不可逾越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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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向窗外荒芜的田野:“那些在田间劳作的农人,世代被束缚在同一块土地上。他们创造的财富,九成都要上缴给领主。就连婚丧嫁娶,都要获得领主的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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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应的手指在桌上划出深深的刻痕:“更可怕的是精神上的枷锁。神庙里的祭司们用轮回之说麻痹百姓,让他们甘心忍受现世的苦难。而女子...“他的声音突然哽住,“她们从懂事起就被教导要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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