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教炊事班包饺子,面粉沾在睫毛上像落了一层霜,死亡君主看着她笨拙地捏褶子,想起亚轩儿在那山洞简陋的厨房里做饭的背影。突然有传令兵跑来,在祂耳边低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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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西觉洛.姜又下圣旨了。“死亡君主展开电报,“命令前线部队在雨天发起进攻,理由是'雨水能冲刷敌军士气'。“祂把电报递给林晓,“你们安插在军部的内应说,这已经是本月第七道荒唐的作战指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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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苦笑着摇头:“上个月他还命令炮兵用实心弹打游击战,说***太浪费。“他指着地图上帝都的位置,“现在城防司令是他宠妃的弟弟,连步枪和机枪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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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外突然传来喧哗。死亡君主掀开帘子,看见十几个衣衫褴褛的农民跪在地上,为首的老汉正用布满冻疮的手捧着个陶罐:“军爷,这是俺们村凑的粮食,给打鬼佬的好汉们添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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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的眼眶瞬间红了。他扶起老汉时,死亡君主注意到老人脚上的草鞋——鞋底用麻绳绑着块铁皮,那是从地下族军援给帝国的坦克上扒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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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村不是刚遭了蝗灾?“林晓的声音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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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苦也不能苦了打鬼佬的队伍。“老汉抹了把脸,“俺们村三十七户,就剩这些了。“他掀开衣襟,露出肋下的刀疤,“鬼捞说俺们村暗通革命党,把能动的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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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死亡君主站在沙盘前。林晓端来两碗面汤:“您说的人选,是不是上官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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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流着皇族的血。“死亡君主搅动着面汤,“但更重要的是,她懂得什么是苦难。“祂指着沙盘上帝都的位置,“等打下这里,需要一个人来安抚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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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沉默片刻:“可她是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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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需要你们革命军支持。“死亡君主放下碗,“新时代要有新气象,谁说女子不能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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