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让他晚上卧在上面。
这期间,齐云跟长风长云来过两次。
他们给宋春雪送来了炭火,还送了今年新做的棉花被。
阿来也时常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御剑过来跟她请教一下新问题。
他们还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山里练剑,顺道解决了好些个不老实的小贼。
十月中旬,之前被宋春雪救下的前辈邓葵又来了。
这回,她气色很好,给宋春雪带了很多干肉,还有自己做的腊肉肠,自己晒的萝卜干,甚至还带了几幅名家画作,挂在空荡荡的屋子。
新屋里挂着赵大人跟韩道长的书法跟画作,但北屋的墙上空荡荡的。
邓葵又在那屋子睡了一晚,第二天将屋子好好的打扫了一遍。
“宋道长,其实你待在这里也不舒坦吧,这儿有你的过去,从小到大你就在这里,根深蒂固的东西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不利于修行。”
宋春雪点头,“我知道,等来年春天,我就走。”
她只是在这里休息一阵子。
“那你再带着我打坐,收留我几日如何?”邓葵看着炉子里的火焰,伸出双手来取暖,“我会给你打扫屋子的。”
“也好,你……”
“不行!”齐云忽然现身,大步跨进门槛,“你都不要我这个当徒弟的,为什么要留下旁人,师父你也太偏心了。”
“……”宋春雪看着身着锦衣的齐云,心想他怎么冒出来的,该不会这几日就在附近吧。
“这位是……”邓葵站了起来,“你的徒弟?”
她的眼神带着几分疑惑,拱手道,“见过道友。”
“是我徒弟,”宋春雪往炉子里添了根木柴,“你怎么来了?”
“大师伯跟韩师祖来了,他们过几日要去参加一位前辈的生辰宴,你去吗?”齐云小声道,“谢大人也来了。”
不止如此吧。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知道,韩道长跟赵大人都不是爱出远门的人,尤其是世道不太平的情况下。
“师父聪慧,的确是有点事儿,所以师伯想给你个东西,叫我喊过去。”齐云抬手挡住嘴巴,“他们还带着一位很年轻的女修,是跟着谢大人的,你当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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