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吧,来都来了,好歹是同道中人,见一见也无妨。我其实没什么本事,对你有帮助纯粹是偶然,找我还不如找我师兄呢,你让他去青山观了没?”
邓葵终于恢复如常,“他去过,都说让他放下执念。”
“……”合着,又是个拿她来碰运气的。
她什么也不会啊,就是瞎猫撞死耗子。
“天儿多冷啊,让他进来喝口热茶吧,”说到一半,宋春雪警惕道,“他该不会是什么邪教的吧?”
“不是不是,就是一个散修,固执得很,年轻时有个师父带过他,他后来自己琢磨着修炼了这么些年,总之,等你见到他,或许就明白了。”
宋春雪点头,“好,你去带他来吧,今晚好像要下雪。”
“是,多谢宋道长。”邓葵迫不及待的起身,“这会儿变天了,挺冷的。”
宋春雪穿的布鞋底子薄了些,脚冷。
她想,看来邓葵跟那人的交情匪浅。
齐云啃着一颗软儿梨从外面进来,“师父又要普度众生了?”
“去你的!”宋春雪踹了他一脚,“少拿我开涮,我只是不善于拒绝旁人。”
“好说啊,交给我,我肯定将他送得远远的,保证他不会来找你。”
宋春雪指了指地上的小矮凳,“烧火。”
“师父,你看你都对旁人还这么好心了,去看看谢大人呗。同为男人,虽然他失去了情丝跟记忆,但我听师兄提起他,就觉得他是个值得同情的男人。”
宋春雪顿了顿,将一张摊饼拿起来扔到案板上,“我打算五年八年之后再见他来着,你这样是打乱了我的计划,更何况,他都不记得了,又不是他要见我。”
“怎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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