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却不想是个兔唇,孩子的祖父母都不喜欢她。
“多谢他婶儿,多谢。”妇人抱着孩子重重的朝他们弯腰行礼。
宋春雪轻轻托起她的手腕,“您忙吧。”
看着她们母女远去的身影,宋春雪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看出什么了?”张承宣问她,“怎么不跟谢征一起出来,他发现你一个人上街,自己不敢来,让我来找你。”
说到这儿,他轻笑一声,双手背在身后,看着远处的白杨树上,挤满了叽叽喳喳的麻雀。
“你还别说,虽然那个青玄道长不干人事儿,但谢征倒是变得越发纯良了,我瞧着他那不安的神情都于心不忍,你以后还是多为他着想,这个人从前满脑子都是百姓社稷,现如今满脑子都是你宋春雪,修行还是因为你。”
宋春雪诧异,“因为我?”
怎么可能,修行之道肯定是自己心之所向,怎么能是因为某个人,她可没那么大的能耐。
如果谢征真是因为他才走上了修行路,那她岂不是罪过了?
原本,他是可以在京城,跟女儿一起过安稳平静的日子的。
“不论这些,你买了什么,有给他买吗?”张承宣走到另一个小摊前,拿起一包白樱桃,“我觉得他心里有顾虑,韩道长说让我转告你,对他徒弟好点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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