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他们都在沉浸这场痛苦的筵席。疼痛惩罚她的罪孽,又使她有种新生般的体验,换血一般,让她得到短暂的慰藉。
柔仪暂时从漫长的殴打中缓过来,两人深情对视,冷酷的君王和美丽淫荡的奴隶,她半跪下来,再度舔他的根,但这一次她很疲倦,疼痛让她甚至没法一直跪着,忍了几分钟作罢。屁股丶後背也因此被挨了数鞭子,甚至肩膀也被他打到。他从不会打她的胸前,包括腹部,可能是疼惜她流产过,也可能是怕闹出人命,他只打在肉厚或是边缘地带。
因隐忍而间断的叫声是为性爱调味的交响曲,绷紧与疏松切换的身体是交错的鼓点,而随着高潮到来,激扬音律又优雅又残忍,而这只是游戏的序幕。他的疯狂抽打慢慢缓和。暴雨变为柔和的细雨,他在爱抚她,只是用着与众不同的方法,她微微睁开眼睛,欣赏着他的沉迷与偏执,清亮的眸子如她的名字般柔情似水。他在设想她无比痛苦又窃喜,为痛苦之下苦苦挣扎的人儿,苦里面稍微掺杂一点糖分,人们就会像瘾君子般贪婪地吃那点带血丝的甜味。很遗憾,他绝对不会同情,绝对不会可怜被他恩赐鞭打的人,他只会玩弄她,玩到死为止。仿若北海道黑熊戏耍自己濒死又清醒的猎物,令她看着自己慢慢被分食,暂时放下攻击,给她喘息,给她求生的妄想,并给她沉重的绝望。周而复始,永恒地把她握在掌心。
只有他可以支配她。哈哈哈——
他打爽了,伏着她笑。
「宝贝,你现在的样子真美,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痕迹。」何宸瀛丢掉鞭子,爱慕着玲珑身躯。
「会留痕迹吧,这次有些疼。」她不在意伤痕,只在意会不会留疤。
他自信地比划,「我有分寸绝对不会留下痕迹。心理好受多了吧,柔柔。」这是他的安慰,是他垂怜她。
「嗯。」她打个哈欠,後遗症是困倦,「你打我的时候,我又想起那个男人,我的老公,这麽恨他的情况下,我居然下意识想叫他的名字,想让他救我出苦海……」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他。
「我读到你的唇语念着他的名字了。记住,你是我的奴隶。只属於我。」
柔仪的泪滴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自己很下贱,哪怕他那麽伤害我,害我流产,我也忘不掉他的好。可能一孕傻三年吧……今年正好第三年,现在可能只是戒断反应。」
她想起那个男人在她提出分居时,像平时一样夜半偷偷打开门锁,趁着她吃褪黑素熟睡,抚摸着她的身体,掐住她的脖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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