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了,我这文章都还没开始念呢,怎么就快进到这一步了?
眼见别林斯基似乎有点来劲,米哈伊尔也是轻咳一声,示意自己即将开始。
见此情形,别林斯基也是慢慢平静了下来,转而准备认真倾听米哈伊尔这个关于法律的简短寓言。
很快,米哈伊尔开口念道:
“在法的门前站着一名卫士。一天来了个乡下人,请求卫士放他进法的门里去。可是卫士回答说,他现在不能允许他这样做。乡下人考虑了一下又问:他等一等是否可以进去呢?“有可能,”卫士回答,“但现在不成。”
由于法的大门始终都敞开着,这当儿卫士又退到一边去了,乡下人便弯着腰,往门里瞧。卫士发现了大笑道:“要是你很想进去,就不妨试试,把我的禁止当耳边风好了。不过得记住:我可是很厉害的。再说我还仅仅是最低一级的卫士哩。
从一座厅堂到另一座厅堂,每一道门前面都站着一个卫士,而且一个比一个厉害。就说第三座厅堂前的那位吧,连我都不敢正眼瞧他呐。”乡下人没料到会碰见这么多困难;人家可是说法律之门人人都可以进,随时都可以进啊,他想。
不过,当他现在仔细打量过那位穿皮大衣的卫士,看了看他那又大又尖的鼻子,又长又密又黑的鞑靼人似的胡须以后,他觉得还是等一等,到人家允许他进去时再进去好一些。”
嗯?
法的大门?这是怎样的一种形容?难道法还是一种具体的东西吗?为什么不直接说是法院亦或者是政府单位呢?
再就是文中那个乡下人的疑惑,其实现在也成了众人的疑惑,既然法的大门始终敞开着,法律之门又人人都可以进,那为什么得到的回答竟然只是有可能?
毫无疑问,这则寓言依旧短小精悍,寥寥几笔便已经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思考和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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