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说到这里,别林斯基也是露出了怀念的神色,怀念过后,他也是颇为认真地看向了米哈伊尔:
“据我所知,如今圣彼得堡的很多大学生都很喜欢你的文章,也知道你辍学大学生的身份,已经有很多人都在打听你究竟出自哪所大学了!作为大学生能够拥有这样的成就,实在是很不一般的事情。他们天然的就对你很有认同感。
而且米哈伊尔,我觉得是你的话,一定可以将很多人团结在你的左右,即便有些人迫于现实只能回到自己原本的阶层继续生活和工作,但我相信大学的这段经历对于他们而言一定至关重要。或许他们以后能在某些方面为你提供一定的助力。
倘若真的有很多人聚集在你的左右,那么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你能够做的事情就更多了!这是我们俄国最进步的一股力量了!”
米哈伊尔:“???”
不是哥们!我聚集这么多人干什么?
你这样想是何居心?我听着呢!
坦白说,米哈伊尔无论是从妈妈和妹妹那里,还是从娜佳那里,亦或者是为了改编某些小说,他确实很多次都想到要完成自己作为法学生的学业,拿个文凭的同时,也能认真琢磨琢磨俄国当前的法律。
毕竟他想改编的一部小说,绝对离不开对俄国法律的了解。
至于说跟不跟这个时代相符,就像卡夫卡曾在一篇文章中谈到法律问题那样,他说:法律是少数“统治我们的贵族的秘密”之一,他深信“这些古老的法律被严格地遵守着,但是,依照人们不知道的法律而让人统治着,这毕竟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
不过换句话来说,就是《左传》中的“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看似是两千多年的老掉牙的玩意,但实际上.
算了,这就不说了。
总之学归学,写归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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