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米哈伊尔叽里咕噜的一番解释,涅克拉索夫既没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又深深地看了米哈伊尔一眼。
米哈伊尔:“???”
正当米哈伊尔一头雾水的时候,别林斯基也终于是从那种因为诗歌而产生的战栗中苏醒了过来,他自认已经感受到了米哈伊尔想要传达给他的情绪,于是他也是半是叹息半是激动地说道:
“你知道的米哈伊尔,想要一位身体衰弱的病人承认自己有问题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都没有完成!
我想要看到我们杂志的声音传到更多人那里去,想要继续完成我未能完成的事业,我早就已经准备写上一部巨著来分析我们俄国文学以及社会的发展现状以及未来走向了!但我的身体状况时常在提醒我一件事,我真的还有时间和计划去完成我的这些计划吗?
或许就是这样,我才害怕见到医生,害怕从他们口中听到我再也不能像这样工作的消息了吧!而就像你在这首诗里的态度一样,疾病和死亡怎么可能靠顺从和逃避来消弭呢?
我会正视我的身体状况的,怒斥、面对、解决,然后再更好的去工作!而且我觉得你这首诗肯定不止于此.”
米哈伊尔:“.”
疗养只是为了更好的燃尽吗?
还有后面的分析听着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尽管事情的发展有点超出自己的预料,但眼见别林斯基已经决定配合治疗,涅克拉索夫和帕纳耶夫看起来也是又高兴又激动,米哈伊尔思考了一会儿,自然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管怎么说,事情的结果总归是好的。
只是接下来几天的话.
因为诗歌传播快再加上圣彼得堡圈子小的缘故,在这之后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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