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以示对祖国的爱。
除此之外,有些时候食物也能跟政治倾向挂上钩,就比如十二月党人康德拉季在自己家举行的秘密会议上,便会上圆白菜和黑麦面包来招待志同道合者。
到了米哈伊尔目前所在的这个时代,最早出现的那一批斯拉夫主义者聚会上也会整上一些行为艺术,他们会将俄国的格瓦斯与法国香槟混在一个大银桶中,然后再喝下这种饮品以示深入到人民群众之中。
而法国菜的风气在这年头虽然没有之前那么盛行,但一些地道的圣彼得堡老贵族还是挺讲究这一套的,就比如米哈伊尔去将军家聚会的那一次,那吃的可都是地道的法国菜,就是米哈伊尔吃得实在是太快,还真没怎么尝出味来
之所以说这些,自然是米哈伊尔的朋友们的阶级成分还挺杂的,从厨娘到顶级富二代,干什么的都有。
而在这些人中,有些人就属于阶级意识比较强烈的那种类型,即便面上可能不会表现出来,但心里面还是会有些别扭。
这其实也是这一时期有些贵族子弟的通病,所接触到的思想和教育让他们感情不自觉地亲近大众,但是他们的出身环境和以及在环境中所受到的深刻影响,又让他们在很多时候不自觉地显示出贵族的姿态出来。
这种类型的人,随着时代的变化,他们内心的挣扎和纠结就越来越突出,也由此形成了俄国文学当中的又一经典形象“多余人”。
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米哈伊尔估计也会写写这种角色,顺带总结一下与此相关的文学现象,毕竟这一形象在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那里就已经有了很精彩的描写。
这样的书写,或许能对有些进步的青年贵族造成一定的影响,毕竟文学总归是有警醒人的作用的,就算对有些人的影响并不大,但只要影响到那么一些人,那么在一些特殊的时候,这一影响将会非常明显地体现出来。
那么话说回来,其实真正知道米哈伊尔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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