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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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舒服舒服,你告诉我。实在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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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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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笑嘻嘻,又说:“别的就不能说了,这是我跟我师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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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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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没再多问了,两人又苟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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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屏风后面偷听的菀菀,眉心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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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到她七岁那年,有一天被清心师太罚在佛堂里跪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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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出来的时候,就有不少的尼姑把她娘亲林氏的尸体抬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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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尼姑围着林氏的尸体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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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说林氏溺水而亡,有的说林氏病重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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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她,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抱着娘亲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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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还不懂,一个好好的大活人为什么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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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林氏的究竟是如何死的,至今都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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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清心师太说林氏是身体过于虚弱,病重身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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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尼姑们,对此事,保持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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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今,听到了素心说的那些话,她气性翻涌直上,直觉告诉她,肯定跟林氏的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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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菀当场一脚踢翻屏风,怒火燃烧,直指着床上光着身子的男女,痛骂:“好一对狗男女,竟敢在师太的床上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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