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钉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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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旋转门沉重地自动回转,为眼前地狱绘卷打着冰冷节拍。
他回来了。
回到了一个他完全无法理解,更无力改变的终结之地。
滦的喉咙发紧,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用那一点尖锐的痛楚,来抵抗着从脚底直冲头顶寒意,与铺天盖地的茫然。
下一步?他该往哪里走?他能做什么?
脚下的城市废墟沉默着,那些不知为谁而亮的灯光,在渐浓的暮色和尘埃中,投下更加诡谲而漫长的阴影。\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