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人。
时间仿佛在不经意间流逝,却在每个人的生命中刻下了深深的印记。
整理好行装,陈浮生怀揣着用油布层层包裹的稻种,那是赵福生耗费十载心血培育出来的珍贵成果。
他还带上了许多礼物,其中有不少是赵福生托他带给云和公主的。
云和公主,作为先帝仅剩的女儿,在大唐有着特殊的地位。
许多人心中依然记挂着这位命运坎坷的公主。
腊月的长安,朔风凛冽,裹挟着细碎的雪花,无情地扑打在朱雀门上。
褪色的蟠龙纹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发出低沉的呜咽声,陈浮生坐在马车上,紧紧攥着车窗的铜把手,目光透过车窗,望着沿街紧闭的雕花木门。
往昔元日里,这里曾是琳琅满目的年货摊,热闹非凡,如今却只剩零星几家,卖的也不过是些干瘪的柿饼和发黑的冻梨,透着一股凄凉。
马车碾过青石板,陈浮生下意识的摸了摸怀中的稻种,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个好消息顺利带给陛下,为大唐的未来贡献一份力量。
“陈遣京使,苏府到了。”
车夫的吆喝声打破了陈浮生的思绪,惊飞了檐角正在觅食的寒鸦。
陈浮生掀开厚实的貂皮帘,走下马车。
他抬头望去,朱漆大门上剥落的金漆,斑驳陆离。
管家开门时,陈浮生注意到他鬓角新添的白发,比起前年,这位老管家又老了。
穿过垂花门,回廊下的冰棱在寒风中簌簌作响,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李璟仪的侍女正踮着脚,小心翼翼地取下廊柱上褪色的宫灯。
那宫灯,是先帝在世时,公主生辰宴上悬挂的物件,承载着许多美好的回忆。
如今,物是人非,宫灯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公主现在每日睡在小姐以前的闺房。”
管家压低声音,神情中带着一丝哀伤,“自从老爷走后,公主便整日对着小姐的画具枯坐。”
每天,李璟仪除了看书之外,就是拿起苏芷的画笔,在画纸上描绘着庭院的一草一木,试图用画笔留住那些渐渐远去的记忆。
“公主,有客人来访。”管家轻声说道。
李璟仪皱起眉头,正在作画的手停顿了一下,语气平淡:“我不想见客,让他走吧。”
苏府的管家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公主,这次来的是南京的遣京使,陈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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