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的声音明明平铺直述,却无端让此刻的高层心生一抹凉意。
少年睁开眼,眸色的瞳孔里充满厌憎之意,高层察觉到他的身后传来了野兽一般的粗重鼻戏,他惊恐地颤着眼眸回首看过去,只对上了在这一刻险些将他的脑袋都塞进去的,如同七鳃鳗的口器一般的,一人多高的咒灵尖牙。
夏油杰轻轻拭去了面前飞溅上的血液,眼里满是嘲弄:“愚蠢。”
“如果不是凛的话,我们又怎么会留你们到今日?”
她的骨子里其实就没有十分极端,因此也予以了他们一些自我改正的机会,想要看他们退让。
就譬如五条家,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之后才当场不演了,去掀翻的桌子。
她难道在早先时,并不具备掀桌子的能力么?
愚蠢的,得寸进尺的,狂妄自大的应当是那些混账才对。
“不过……”夏油杰笑地温和:“从此以后,你终于可以一夜好眠了,凛。”
上一世,这一世,关乎到我们死亡真相的所有人,都在今日……
——
有高层许是比较激灵,天生带着很优秀的逃跑技能,及时察觉到了危机,躲避到了隔壁市去静候这场咒术界变天的危机快些过去。
可他们哪里又能意识到,曾经的天与暴君,被誉为术师杀手的那个男人,拥有着多么优秀的侦查直觉,即使挖地三尺,也会将他们一个不剩地揪出来。
顺便提早切断了信号,制止了他们往外面的咒术界去求援的一切机会。
“禅院甚尔,你这个蠢人!”这其中自然有甚尔的“老相识”,眼见大势已去,开口就骂:“跟在五条凛的身边,当给她卖命的一条狗,又能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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