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我想问的是...你在顾虑什么?”
夏至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别针,扣开安全扣,在姜岛泽眼前将它掰成直线。
“你好像不希望被打扰?”
“私人时间我有权自由支配。”那个被强行修正的别针,姜岛泽感到一阵莫名不适。一点都不好,被人看透本质,无处可藏。
“呵呵...”夏至忽然凑近,近到姜岛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草药味。干燥又苦涩。“知道吗?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止痛药是从柳树皮中提取的,后来演变成了阿司匹林。”
就这样转移话题,姜岛泽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他后退半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这种侵入个人空间的试探,通常是控制欲强的类型才会使用的手段。但夏至似乎毫不在意他的退缩,反而勾起嘴角,结果符合预想。
——无法信任他人。
“没什么。”夏至把那枚别针放回桌上,“只是觉得姜老师好像很擅长给自己‘止痛’且感受不到痛苦啊。”
办公室的空调发出嗡响,让人想起蝉虫的鼓膜振动,也是这般肌肉收缩产生的鸣叫,令姜岛泽后背发凉。夏至那双针尖般的眼睛正直勾勾地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让他想起另一种场面——审视。
“有些人拼命想忘记的事,恰恰是他们最该记住的。”
“对你来说,恐怕也是如此吧?”
说完,夏至抬手指向房间角落的盆栽。
“这盆花养了三年,昨天突然死了。你猜为什么?——因为它的根早就烂了,只是表面还开着花。”
“人类最难攻克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