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不必了罢……」
那语气带着一丝委屈,说完还抬眼偷偷瞥了她一下,眼神又柔又怯。
林初梨只觉那一眼像羽毛轻扫过心尖,sU得她后颈一紧。
「那……那喃喃去准备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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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朝琴边走去,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略微回头看她。
「若姑娘不嫌弃……那边榻子软,听得清,坐着也不累……」
他指了指帐边的软塌,那是他平日练曲小憩的地方,离琴不过两步之距。
林初梨眉一挑,刚想说不用,却听他又怯怯地说:「......姑娘还是坐书案那边罢......只是埙声细,怕姑娘听不真切......」
说完又补了一句:「……是喃喃越矩了。」
不知为何,林初梨从他的声音里,居然听出了点失落与自我贬低,她忽然意识到,他是在担心她嫌弃他用过的东西。
林初梨心头一紧,像是针细细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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