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能压得住,有时候也就懒得压住了,林溪低笑了一声,侧目看了她一眼,“的确是儿子靠得住,可您不是也没能生出来么。”
“你!”
“我留在这里并不是为了和您‘寒暄’什么,我只是想确保我弟弟身上割出去的肝切实的派上了用场就行。毕竟林洵这个人,一直以来,在你们的眼里,那都是怪胎、傻子、弱智之类的概念。但他在我眼里,是最聪明的天才,是我最心疼的视如珍宝的宝贝弟弟。”林溪说完,就一句话都不再同她说了。
搞得原本好几次开了话头,林溪都当成空气里蚂蚁打屁一样,无视了。于是场面就沉默了下去。这倒是正合林溪的意。
薄扬陪着林洵病床回病房后,没马上上来,约莫过了一小时之后才来。
走到林溪身旁他坐下,凑到她耳边问道,“怎么样了?”
“手术还在做着呢,不过没人出来说什么就证明目前没什么问题。”林溪自己就干这行的,当然知道这些套路,她转头问薄扬,“小洵怎样了?”
“醒了,麻醉劲儿还没过,迷迷糊糊的倒成了个话唠了,一直抓着我叨叨,我得听着,所以就一直没上来呢。”薄扬无奈地笑道。
林溪有些讶异,“成话唠了?不可能吧?”
让她相信她弟弟成了话唠?不如让她相信山无棱天地合。
薄扬叹道,“嗨,你还别不信。这小子一直抓着我的手,来回说车轱辘话。然后眼睛闭上了,像是睡着了似的,我刚准备走呢,他又睁眼了,继续叨叨车轱辘话。”
“叨叨什么呢?”林溪想到弟弟那样儿,有些想笑又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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