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祭酒倒是和现代的祭酒差不多,都是手执一小杯酒,慢洒于灵位之前,而这个祭酒也是所有人一起进行的。看了一会,他点点头,心道看来这古代的仪式虽然繁杂,但也有些步骤是和现代基本一致的,只是细节上更讲究些。
他正看着外面的众人都手执银杯祭酒,却突然间发现跪在下人队伍前面的小福子在祭酒完毕后,手上一个掩饰,便把那祭酒用的银杯飞快藏在了自己的袖子里。看着小福子手上的动作,墨白心中一个冷笑,看来这个家伙倒是很贪啊,连祭酒仪式上的银杯都敢私藏了......不过他就不怕被人发现怪罪下来么?
想了想,墨白心里便有几分释然了,他不但明白了为什么小福子敢私藏银杯,更明白了那刘媚怡为何在这祭奠仪式上失了礼数——这祭奠仪式的司仪虽然还是杨伯,但真正的提议人和操办人,是刘媚怡。
和之前在斗诗会上做司仪不同,杨伯在斗诗会上威风凛凛,无人敢造次,可在今日这祭奠仪式上,他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司仪。之前斗诗会上杨伯身后站的人是韩秋,这一次却不是了......想必这就是为什么杨伯即使看到那刘媚怡礼数欠缺,却也不敢提醒的原因。
“看来这小福子也是深谙这点,知道今天这祭奠仪式的真正控制者是他伺候的主子,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私藏了那祭酒的银杯吧......”墨白在心里淡淡道,便又抬起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刘媚怡,心想上次的寿宴斗诗会上刘媚怡之所以没有插手的原因是因为根本没有必要,说得好听些,寿宴和斗诗会都只是为了让韩秋开心而已,所以她没必要插手操办。而今日的祭奠仪式,她就完全表现出了一副“主办者”的姿态。
心中接连几番分析,墨白停了下来。又看了一眼这间冰冷的储物间,他深吸了几口气,转过头刚想再俯身下去看看外面的情况,身体却因这么久的未活动而有些发麻,身形一晃,他便有些不受控制的向前仰去。眼看就要撞在窗户上,情急之下他脚下一滑,便坐在了地上。
待他反应过来,见自己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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