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前给韩映儿斟了一杯茶,就又后退两步垂手站好。
此时人群的躁动平静了下去,但墨白看了一圈,发现公子哥们虽然皆是一脸的道貌岸然,可眼神还是不由得瞄向韩映儿坐的位置,他便无奈一笑,跟旁边的严宽道:“严老弟,刚才那跟韩老爷说话的老者是谁啊?说话倒是有几分风趣,又能位列韩侯爷左侧......想来官职不低吧?”
严宽满脸黑线,过了会儿,他叹了口气,道:“我爹。”
墨白:“......”
二人正尴尬着不知说些什么,就看见前方一个青衣男子站了起来,对院子里的人一个拱手,正声道:“小生张青遥,自问不才......”
墨白听了那人说话,脑袋就是一个疼,心道这古时候书生说话真的是太讲究了,给自己抬太高不行,压太低了也不行,真是不容易啊......
那唤作张青遥的书生一甩发巾,又道:“既然今日是韩侯爷的悬弧之辰,在下便作律一首,以表祝福。”说罢向坐在台阶上的韩秋躬身行了一礼,随即道:“童颜且未何时泰,宴罢如松玉作砂。捉住五福何日降,同斟长寿倒生杀。”
“好!”
“好诗啊,好诗!”
......
墨白听着院里公子哥的喝彩,又看看韩秋脸上乐呵呵的表情,心想这诗或许是不错的吧?至少听起来还不错......便又看那张青遥旁边又站起来一个人,向满院一拱手便道:“青遥兄开了头,那我也便试上一试......小生秦浩有诗一首献映儿小姐——晚生何事宫花静,含笑翻香月未出。将聘瞻相山重重,空房团坐更来无。”他刚落了声,墨白便听满员的公子哥都笑了出声,他便用胳膊顶了顶身边的严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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