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2章 心态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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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现在是清醒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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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苗苗很认真的回答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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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眼泪又一次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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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是个会轻易落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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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的他，像是个崩坏的水龙头一般，总是控制不止的想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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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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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抖着嘴唇，终于说出了这句迟来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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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苗苗听完，心里却没有好受一点，反而更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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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对不起，不应该傅先生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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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做错事的明明是朱丽琼，是朱丽琼害了他们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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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丽琼，真的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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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苗苗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希望一个人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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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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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下，叫爸爸什么的，眼下她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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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辈子没叫过人爸爸，突然要她叫的话，实在是太勉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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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想做勉强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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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先叫傅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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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得跟傅先生说清楚，省的他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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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傅先生就像个易碎的陶瓷娃娃，不能受到任何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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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暂时还只能叫你傅先生，以后我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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