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前期准备（1）

大爷哪里听说了，瘦张叔马上就要升任管委会付主任了。组织上已经谈过话，就差一纸任职文件了。正因为这个原因，张叔才有底气代表另外两人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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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梦言当然继续谨慎恭敬地说着奉承的语句，对张叔能够体会到蒋家的诚意、能够接受这微薄的谢礼表示了再三地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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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礼物后，蒋梦言选择果断地离开。求人关照的话根本就不用说出口。三位管理员叔叔心里都知道，今年暑期，蒋雪梅的黄鳝摊又要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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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身回到“向阳院便民小卖部”，独臂大爷热情招呼蒋梦言进屋喝口茶。这热情的架势，是要对他蒋梦言进行威逼利诱？是想试探性地套出“紧俏物资”背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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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爷，上次自行车的事多亏您老人家帮忙。那辆车质量蛮好，谢谢您老人家！”蒋梦言非常警惕，一上来就油嘴滑舌，顾左右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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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臂杜大爷不想被蒋梦言的话带了节奏，闷不做声地将一杯茶水和一包“蛋杏圆”点心摆在蒋梦言面前。不说一句话，只用一双老辣的鹰眼注视着蒋梦言。有点刑讯逼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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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梦言大喇喇的喝水吃点心，屁大点的小孩嘛，没心没肺的状态才是最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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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独臂大爷还是绷不住，开口问到：“梦言，你真不认识每次让你转纸条的幕后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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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不认识，次数多了就认识了。一个姓欧，四五十岁。他让我叫他老欧伯，另一个姓马，年轻些，他让我叫他马叔。”其实，这姓欧的也好，姓马的也罢，都属子虚乌有，都是蒋梦言杜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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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来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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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他来自哪里，他们要我跑腿，每次就得给我五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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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他们怎么就不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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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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