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摊点机遇

场，大家果断分手，各奔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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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中心菜市场的氛围与上一天的有些不一样。少了些自由与嘈杂，多了点压抑的秩序感，蒋梦言感觉到零散商户要少了很多。姐弟三人刚刚将摊位支棱好，戴着红袖箍的市场管理人员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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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儿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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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讲清楚你们所卖货物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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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介绍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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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来三个红袖箍就各自提了一个问题。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的蒋雪梅被吓着了，怔怔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一时竟答不上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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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刚刚下放落户在放鹰台大对第六生产队的。这两位是我的姐姐蒋雪梅、蒋雨竹，我叫蒋梦言。”声音虽然稚嫩，但从容坚定，丝毫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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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卖的是我们放鹰台公社的土产“黄鳝”。这些黄鳝是我家二哥和队上邻居们在田间地头抓的。我们帮着卖出去，可以得到一点人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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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姐姐的学校开具的介绍信。”说着，就把一张用塑料袋封包着的介绍信用双手捧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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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箍接过介绍信看了，紧绷着的脸渐渐地松散开来，又问：“家里怎么个困难法？”口气明显地和缓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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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全家十口人，只有我爸一人工作。大哥当兵。十七岁的二哥刚刚能在生产队上工。姊妹七人，未成年的还有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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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挺困难的。你们整八月都会在这儿吧？那就必须缴纳一个月的市场管理费。”说着，从一个票夹上撕下两张印制好的收据票，一张贰角，一张壹角，递到蒋贾雪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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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梦言从零钱书包里找出一张贰角，一张壹角的纸币，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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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完钱的红袖箍和另外两个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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